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頌揚貢獻

──回應布希總統在公告中發出的呼籲,頌揚殘疾人為社會作出的貢獻

Disability and Ability

目錄
內容簡介
總統紀念《美國殘疾人法》16週年公告
美國社會和法律保護殘疾人權利
為殘疾人士排除障礙:從社區做起
遊戲場 影集 影集標誌
僱用殘疾人企業受益
美國印第安人與殘疾:蒙大拿技術輔助中心
更上一層樓
更上一層樓 影集 影集標誌
頌揚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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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真事
  

結識黃曼迪(Mandy Oei)

印尼移民的孩子黃曼迪在德克薩斯州長大。因為深度耳聾,她曾在一所特殊學校就讀四年,並在學習正常課程的過程中接受了言語訓練,學會了唇讀看話。她後來到普通學校上學,高中畢業後進入加利福尼亞州的斯坦福大學(Stanford University)英語系,主攻寫作創作,獲英語學士學位。她在大學期間向電腦軟體巨頭微軟公司申請並得到了實習機會,大學畢業後正式受雇於微軟公司,擔任技術寫作員。她最近接受了美國國務院電子期刊編輯羅賓·耶格爾(Robin L. Yeager)的電子郵件採訪,介紹她在大學讀書和在微軟公司工作的經歷。

問: 上普通大學有哪些挑戰?斯坦福大學是否為殘疾學生提供特別的幫助?

黃曼迪: 我對斯坦福能夠提供方便不感到很擔心……。他們為殘疾學生提供良好的輔助。除此之外,我面臨與其他學生同樣的挑戰。……斯坦福在課堂上提供美國手語(American Sign Language)翻譯。我住校四年,有TTY服務(將電話接到螢幕和鍵盤,使音訊轉換為文字的聾啞人電話)。我房間裏的警報裝置採用了專門的頻閃燈設備,宿舍工作人員也瞭解我的需要,從而有所準備。

 黃曼迪
黃曼迪
(c Josh Isaac, Microsoft Corporation 版權所有)

問: 從大學生活過渡到"實際"工作──包括實習──有什麼樣的經歷?

黃曼迪: 我在大學四年級時,微軟公司與我聯繫;他們收到了我的履歷,表示願意與我面談。我同負責招聘的經理進行了電話談話。談話是通過中轉服務,這比兩個人直接通話要慢一些。招聘經理對此非常有耐心,這一經歷使我在談話結束時對微軟公司有了一個良好的整體印象。下一步是從斯坦福飛到華盛頓州西雅圖市附近的微軟公司總部所在地雷德蒙德,與公司不同部門的人面談。微軟的招聘人員問我需要哪些服務,當我提出需要翻譯時,他們沒有提很多問題,而是問我願意使用哪一種手語。這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因為這表明他們瞭解聾啞人和聾啞人的需要。

在面談過程中,他們為我提供了兩名美國手語翻譯。在整個過程中,與我面談的人一定有大約12個之多。對他們當中的很多人來說,與一個使用翻譯的人談話很可能是一個新經歷,但他們沒有任何人表現出不自在,這令我喜歡。因此,當他們接受我當技術寫作實習生時,我非常高興。這也為我後來與微軟的關係定了調。

問: 你在微軟從事什麼工作?

黃曼迪: 我在微軟當技術寫作員。我所在的班組負責編寫"嵌入視窗"(Window Embedded)和"移動視窗"(Window Mobile)作業系統,也編寫電腦程式師用於製作專門作業系統的工具檔。這些程式用在包括工業機械、收銀機、智慧型電話以及袖珍個人電腦等在內的多種儀器和裝置中。我與程式師一道編寫這些工具檔以及用在電腦功能表、對話視窗和使用這些工具時螢幕所顯示的文字說明。我要保證語言清晰準確,同時儘量簡潔。

問: 你覺得其他僱員對你的情況主要有什麼樣的反應?

黃曼迪: 微軟的僱員習慣於同各種背景的人一道工作,我覺得這有助於創造一種令人思想開放、願意瞭解和接受不同事物的環境。例如,有幾次我臨時去見我從未見過面的人,當他們發現我聽不見聲音因此可能需要用寫字板或文字處理機來進行交談時,都表現得很爽,沒有任何異樣。我通常根本不提我耳聾,除非在我解釋我需要用手語翻譯的時候,以便讓人明白需要用什麼方式與我打交道。在有新人進入我們部門時,他們往往只需要就如何與我交流稍微得到指點,例如記住在開會時不要同時講話,以便手語翻譯能夠跟得上,或者記住在講話時要面對著我,並且要講得慢一些,以便我能夠進行唇讀。

問: 聽力障礙是否影響你的工作、旅行能力、或者與其他辦公室的同事之間的交往?如果沒有影響的話,你是怎麼進行這些活動的?

黃曼迪: 耳聾並不影響我旅行的能力。例如,我最近剛剛自己旅行歸來,我在安排旅行時未碰到任何困難。其實,我在旅途中遇到的唯一問題,就是在那邊開車時怎樣設法不迷路。在微軟公司,人人都大量依靠電子郵件、即時通訊以及公司內部網站保持相互聯繫。這些都屬於不需要聲音的視覺通訊,這就是說,在與同事和別的辦公室僱員交流時,聽不見不是問題。

開會時我通常有手語翻譯替我翻譯會議內容,而在偶而的電話交談中,我可以使用中轉服務。我在與個別同事談話時,如果是重要的談話,我有時借助翻譯,以便使交流容易一些。但是,多數時候,我更願意自己"說話"和"唇讀"別人的話。如果我或者對方不能理解所講的話,我們就寫下來。

問: 你的部門有多少人?你是不是唯一有嚴重殘障的人?

黃曼迪: 我們部門有將近40個正式僱員,有些僱員有不同的殘疾,但我是唯一一個耳聾並使用美國手語翻譯的人。從醫學上講,你可以認為我的耳聾是嚴重殘疾,因為不用助聽器我就什麼都聽不到。但我卻不這樣看。沒有聽覺屬於我天生的一部份,但我不認為它是我作為一個人的首要特徵。失聰對我的生活產生影響,但並沒有阻止我從事有意義的工作,也沒有阻止我在自己的房子裏獨立生活或廣泛交友。

問: 你認為微軟公司是否通過對殘疾僱員的投資而受益──包括為培訓其他僱員而進行的投資?

黃曼迪: 絕對如此。例如,在我被雇為實習生時,我的部門經理從外面請了一位顧問來舉辦講座,介紹如何與聾人一道工作。這在我們相互適應一起共事的初期階段非常有用。另外,有幾個同事出於對美國手語的興趣以及想跟我較容易地進行交談而學了美國手語課。這些因素促使我在完成實習生工作後,決定提出希望成為正式僱員。由於微軟在招聘僱員時也把殘疾人考慮在內,它的選擇範圍變得更寬,更有機會找到有才華的優秀僱員。僱用各種不同背景的人幫助擴大視角,有助於鼓勵創造性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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