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Global Navigation to Main Content
Skip Breadcrumb Navigation
Official Text

政策篇: 美國國安會珊卓.克里斯多夫 談亞洲經濟情勢美國貿易政策系列專文之三

珊卓.克里斯多夫,美國總統亞洲經濟情勢特別助理暨國家安全會議亞洲事務資深主任,於一九九八年三月廿日,在美國新聞總署外籍記者中心舉行公開簡報。克里斯多夫大使在簡報中,討論了柯林頓政府對當前亞洲經濟情勢的看法。以下是簡報中與美國對台政策有關的部份。

問:兩個有關中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談判的問題。一是您提到美國預期中國會貫徹不使人民幣貶值的承諾。最近謠傳中國可能利用不貶值其貨幣的保證,以自美國取得籌碼或讓步。第二個問題是,某些來自台灣的報導指出美國又在打台灣牌,即美國與台灣達成入會協議以催促中國。美國最近對於台海兩岸申請加入世貿組織的政策為何?

克里斯多夫:我先回答第一個問題。坦白說,亞洲金融危機問題以及國際社會成員必須採取的行動,運用像國際貨幣基金這樣的組織以及該地區的各個國家,我們各自可貢獻於恢復穩定的作為,這不是我們之間協商的籌碼。亞洲各主要國家全都十分密切的協調,以便設想出一致連貫的政策、措施及可以採行的行動,來協助恢復金融穩定。因此我認為,指某一國利用他國的危機作為談判籌碼這種說法是不正確的。

至於台灣與世貿組織,美國與台灣確已結束有關台灣入會的雙邊談判。我記得這項談判已經進行了七年。可能也是該結束的時候了--如果我們無法在七年之內針對這些項目達成協議,我想可能就要七十七年才夠。所以我相信這項談判是到最後只剩下一些問題。總結這些問題的時機已經成熟,雙方也不負所望。我們一貫表示,美國政府的立場依舊是,入會申請案必須依個案本身的情況來決定,那正是我們在日內瓦參與工作小組程序時要做的事。我想指出,台灣尚未完成在日內瓦的工作小組談判,因此其整個入會案將無法在六月以前列入議程。

問:那費雪在北京的談話呢?我聽說美國貿易代表署的人反駁他的話。在回答台灣或北京誰先入會的問題時,他的答覆是誰準備好誰就可以入會。我想這不是會員之間的諒解。這是否反映美國政府的某種考慮?

克里斯多夫:我並不清楚費雪大使評論的內容。讓我說明一下,我們的立場還是不變,即入會案必須依照其本身的條件來決定。要加入世貿組織必須由全體會員國達成共識。我想大多數分析家認為,世貿組織所有會員達成台灣先中國入會的共識極不可能。這反映的不是美國政府的立場,而是對日內瓦何時會出現共識的一種評估。因此坦白說,這不是由美國推動的議題。

問:克里斯多夫大使,雖然美中關係現在看來正在加溫中,不過最近有幾次美國政府官員與台灣官員的重要會面,像是台灣的國安會秘書長,以及極具總統相的台北市長陳水扁。美國政府打算傳遞什麼樣的訊息給台灣政府?我第二個問題是:美國與台灣的溝通管道跟一九九六年以前比起來,現在是否更為有效?

克里斯多夫:我認為,美國與台灣的關係依然謹守我們原有,也就是依據台灣關係法所建立的非官方關係。

我們的確不時與台灣進行各方面的諮商,從安全、政治議題到經濟議題都有。同樣地,這通常都經由美國在台協會,也就是我們現有的機制來進行。

在這些討論中,美國不曾傳遞任何單一的訊息給台灣。我想如果一定要我舉出一項美國希望看到台灣與中國能有進展的事,那一定是兩岸對話。我想美國對北京與台北都一樣大力強調,最能夠降低此地區緊張的是台北與北京對話。

至於美國與台灣之間的溝通成效,當然胡志強還在華府時,他與此地的人士有相當開放的對話。現在他回到台北,接替他的陳錫蕃則是許多美國政府官員的舊識。所以我想彼此之間的溝通管道仍然相當暢通。

問:珊卓,繼續你之前談到的兩岸對話,過去幾週來,有不少報導是關於北京與台北你來我往的對恢復兩岸對話的建議。你可否談談對此事的評價,你認為會怎麼發展,有什麼特別助力促成此種發展,以及像安東尼.雷克與威廉.裴利等前政府官員在推動這個過程中的角色等?

克里斯多夫:對於台海兩岸之間這一陣密集的活動,以及兩岸在問題、建議、看法與人民間的交流,我認為很樂觀。我覺得我們現在可以開始期待兩岸對話將真正的恢復。而台灣非常高層的官員,也曾發表相當正面的談話,尤其是關於統一的問題。

北京也同樣表達意願,特別是在對兩岸討論政治性議題這個問題方面的作法。所以我想我們對兩岸重開對話的期望開始有點更加樂觀。

我不認為威廉.裴利或安東尼.雷克等人到台北或到北京是為了那樁事,也就是替美國政府傳遞訊息。我們從未在任何方面、或透過任何方法或形式,用前部長裴利或雷克替美國做特使。雷克最近在台灣的演說非常正確且中肯的敘述了美國對台灣的作法,以及台海危機在其中地位。我有機會與他談到那次演講。台北方面對他的演講反應不錯。

裴利部長與布侖特.史考克羅,還有其他訪問過北京的人士,都持續傳達我們一貫向中國表達的訊息,即該是美中關係有所改善的時候了。我們需要全面的交往,我們必須解決問題。去年十月的高峰會跨出了一大步。而總統六月的回訪對美中關係可以是一件具有轉變作用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