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務院反恐怖主義事務協調員談反恐怖主義形勢
美國國務院反恐怖主義事務協調員科弗·布萊克(Cofer Black)大使最近接受 美國國務院國際信息局(IIP)《美國參考》David Denny的採訪，介紹9.11以來的反恐怖主義形勢。布萊克於2002年12月宣誓就任反恐怖主義事務協調員一職。以下是這次採訪的紀錄稿。
問：根據人們通常了解到的情況，全球反恐怖主義戰爭進展順利。"基地"組織頭目有些被抓獲，有些被擊斃，國土安全得到了加強，自9.11恐怖主義攻擊事件發生以來，兩年內美國領土上沒有再發生大規模的恐怖主義攻擊事件。我們現在處於什麼階段？已取得了哪些成就？
答：自9.11以來，美國在布什總統的領導下，制定了高效的、全力抗擊恐怖主義的政策。這項政策以同我們的國際夥伴保持密切聯系與合作為基礎。我們同執法和安全機構，以及為全球反恐怖主義戰爭做出貢獻的所有國家機構都有非常牢固的關系。這種合作關系在國際範圍內卓有成效，狠狠打擊了恐怖主義分子，從而嚴重削弱了他們謀劃並發動攻擊的能力。我認為，在美國看來，這是世界反恐怖主義力量取得的實際成就。
自9.11以來，美國大陸沒有再遭到"基地"組織的攻擊，但我們美國人視之為全球問題。我們同夥伴合作，保護全世界人民。在這個過程中，9.11時期的"基地"組織頭目有三分之二以上被逮捕、關押，或不能再對無辜的男女老少構成威脅，還有3,000多名"基地"組織成員及其支持者被逮捕或關押。
各方面的跡象顯示，反恐怖主義形勢令人振奮，這應歸功於各執法和安全機構的人員，以及世界各地的外交人員，他們堅持加強交流與合作，從而取得了這個成果。回顧一下9.11發生的情況，就知道這種災難性攻擊可造成多麼慘重的惡果。有時曾出現很可能再次受到攻擊的情況，但由於全球每一個人的辛勤努力，這種情況沒有發生，作為一名美國官員，我感到十分欣慰。
問："基地"組織的威脅是否仍然確實存在？
答：確實存在。"基地"組織對美國及其利益以及對世界上愛好自由的各國人民始終構成持續存在的威脅。"基地"組織殺害了無辜的成人與兒童，而且他們還在策劃新的殺人行動。我們大家多方配合，查緝"基地"組織行動人員，揭穿他們企圖進行破壞的險惡用心。我認為，實事求是地說，"基地"組織似乎持有的仇恨意識已在世界各國的共同艱苦努力和合作下遭到慘敗。
如美國總統所說，事情並未了結。這場戰爭很可能持久進行下去。我們取得巨大的進展。"基地"組織雖然仍構成現實的威脅，但他們正在四處逃竄，越來越多地處於守勢，只能苟延殘喘，無法再隨心所欲地找到安全避難所，以便發動襲擊。因此我認為他們確實構成威脅。但威脅迄今已得到有效控制。舉例來說，我們成立了國土安全部，這個部在保衛國土方面發揮關鍵作用。我認為各種跡象令人振奮，所取得的成績就說明了這一點。如總統所說，我們將對這伙人窮追猛打，這些人的唯一目標就是傷害無辜的男女老幼。
問："基地"組織是否已被證明是一個很會變幻手法的組織？
答：發動9.11襲擊的"基地"組織，在世界各國反恐怖主義的強大壓力下，被迫改變慣用的行為方式和伎倆，因為繼續採取老一套做法肯定會導致其徹底失敗。他們十分狡猾，妄想從失敗中吸取經驗。然而，在世界反恐怖主義力量的強大國際攻勢下，那些在9.11事件後僥幸活命的"基地"分子已經心勞日拙，即使費盡心機也很難再發明新的陰謀詭計發動攻擊。優勢和主動權掌握在傾力追勦"基地"分子的人手裡，其原因是，"基地"組織無論是個人還是基層組織，都越來越需要採取守勢以保全自己。既然如此，他們就沒有那麼多時間策劃恐怖行動，況且由於世界各國政府積極努力防範這個惡魔的攻擊，他們確定的打擊目標也受到更好的保護，讓他們越來越難以下手。
問："基地"組織的影響是否比任何人預料的都要大？
答："基地"組織的活動範圍已經從沙特阿拉伯半島擴大到其他地區。他們認為美國是中東地區保守政權的一個主要盟國，因此美國成為他們攻擊的目標。作為一個跨越國界的組織，"基地"組織企圖攻擊美國利益最薄弱的方面。他們認為在美國境內發動攻擊對他們更有價值。因此，我認為，就其能量而言，可以說這個組織正變得越來越國際化。我認為，過去幾年來，他們大大加強與各地方團伙建立聯系，構成了顯而易見的威脅。對此，不論最近、現在還是將來，都要積極對待，堅決反擊。
問：傾向於遜尼派的"基地"組織現在是否正與什葉派的真主黨合作？
答：我覺得這是個非常有意思的問題。我認為，問題是"合作"這個詞。我認為這些組織往往保持接觸和來往，有時有效，有時不那麼有效。我想，他們在地方、在基層運作的層面上本能地有一些相互支持的方面，因為反恐怖主義力量日益加強查緝行動，保護無辜人民不受他們的傷害。
問：我們是否開始看到各恐怖主義組織出現以"基地"為首逐漸匯合的某些動向？
答：我在想用"匯合"這個詞是否恰當。但可以看到他們越來越妄圖使他們的行動國際化，"基地"組織試圖多方經營擴充影響，使他們能夠利用當地的恐怖主義組織來達到他們自己的目的。
問：這是不是一個相當新的現象，比如說，是在過去兩年中出現的現象？
答：我認為，過去兩年這種現象當然越來越明顯。
問：今年早些時候發表2002年全球恐怖主義形勢報告時，恐怖主義事件的數量已大幅減少。是哪些因素在共同起作用使這類事件發生的數量發生逆轉？你是否認為這一趨勢仍在繼續？
答：我覺得，這一趨勢明顯地仍在繼續。如果你看一看2002年的情況，國際恐怖主義襲擊事件共有199起。今年這段時期，1月至6月，共有105起。同樣，2002年針對美國的襲擊是77起，而今年這段時期，1月至6月，為38起。這是世界各國採取一致行動，不分晝夜堅持不懈地共同打擊恐怖主義的直接結果。這一威脅的嚴重性當然得到重視，受到注意，世界各國政府做出的回答就是採取具體行動解決這個問題。用美國總統的話來說，世界各國對"基地"分子"窮追不舍"，以保護無辜的人們。
問：我們從新聞報導中看到，拉美三國邊境地區的活動有所增加。人們擔心，恐怖主義勢力正在試圖利用販毒所獲得的金錢，以此作為恐怖主義活動經費新的可靠來源，這一點很可能還不為人們所認識。這個問題是否正日益引起反恐怖主義陣營的注意？美國是不是對這個地區給予嚴重的關注？
答：美國過去和現在一直十分關心三國邊境地區，並將繼續這麼做。我被確認為反恐事務協調員後的第一次出訪就是去三國邊境地區。出訪期間，我會見了阿根廷、巴西和巴拉圭的有關官員和同行，其目的是對三國邊境地區給予特別的關注。我們已經這樣做了並有所加強，我們還將繼續這麼做。
主要收獲是，我們注意到三國邊境地區和恐怖主義資金來源之間的聯系。我們設法切斷這種聯系。我們還尋求在當地部署反恐怖主義的力量，阻止恐怖主義分子未來向該地區轉移的任何行動。如果他們進入這個地區，我們──該地區各國和美國將在那裡等著他們。
問：這方面的問題是否越來越受到注意，美國是否正認真對待這個問題？
答：是的。我剛剛談到了三國邊境地區的問題；你的問題是有關我們對三國邊境地區的注意和這一地區同國際恐怖主義籌資活動的聯系。這是布什政府的首要工作之一。我們同有關國家的經濟部門保持經常性的聯系；我們提供培訓；我們為修改規章、法律和立法的審議工作提供幫助及提出建議，協助切斷恐怖主義分子的資金來源。到目前為止，又有超過1.36億美元提供給恐怖主義分子的資金被凍結。這項工作正在進行之中，而且將繼續下去，正如一位專家所言，我們要"釜底抽薪"，讓恐怖主義分子無從獲取資金。
問：1.36億美元這個數字同9.11事件幾個月後宣布的數字非常接近。換句話說，我們相當快地對銀行系統採取了一切可以採取的措施，但他們隨後轉而利用非銀行系統，然後就再也聽不到有關我們在切斷資金方面又取得了多大進展的消息了。他們很會窺測方向，他們受到了重創，他們失去了銀行系統中的資產。是否可以請你在不涉及機密的情況下介紹一下，我們在阻止他們把資金轉入其他渠道方面取得了哪些成功？有這方面的統計數字嗎？
答：正如我前面說過的，有172個以上的國家已經下令凍結同恐怖主義有關的資金，總額已經超過1.36億美元。根據第13324號行政命令，有280個以上的實體或恐怖主義組織被確定，資產被凍結；全世界有685個同恐怖主義有關的帳戶被查封，這些帳戶中有106個在美國。制定新的反恐怖主義立法的國家超過了180個，其中有84個國家組建了金融情報機構。
現在，恐怖主義分子籌集和轉移資金都變得困難得多。恐怖主義分子現在心驚膽顫，不知道轉移和籌集資金，以及謀劃和採取行動是否安全。
問：美國是否仍在繼續與地區和全球國際組織進行合作，為在全球打擊恐怖主義採取共同行動？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些行動有哪些？
答：當然，我們採取雙邊、多邊和區域性行動，加強我們以打擊恐怖主義為核心的全球努力。例如，最近在埃維昂(Evian)舉行的2003年八國首腦會議上，與會國領導人成立了一個由捐助國組成的反恐怖主義行動組，簡稱CTAG，為那些願意打擊恐怖主義但缺乏能力的國家擴大和協調培訓和援助工作，重點為切斷恐怖主義資金、海關、移民管理、非法武器走私以及警察和執法等關鍵領域。同時，以軍事專業事務為重點的國務院外國軍事籌款計劃 (Foreign Military Financing, FMF)負責向全世界經常遇到困難的軍隊提供 裝備，目前正直接注入打擊恐怖主義所急需的資源。
問：這是否包括裝備訓練？
答：是這樣的。
問：最後一個問題，美國已開始提供額外培訓和咨詢，為尋求制定或改進反恐怖主義政策的國家提供幫助。你能否舉例說明這方面的情況？
答：我想我已經舉出一些例子。我想說的是，例如在9月11日那天，只有兩個國家加入所有12個國際反恐怖主義條約和協定。如今，所有的12個條約和協定已經有30多個國家加入，還有更多的國家已成為這些條約和協定的締約國，並通過了實施這些條約和協定的立法。
問：根據人們通常了解到的情況，全球反恐怖主義戰爭進展順利。"基地"組織頭目有些被抓獲，有些被擊斃，國土安全得到了加強，自9.11恐怖主義攻擊事件發生以來，兩年內美國領土上沒有再發生大規模的恐怖主義攻擊事件。我們現在處於什麼階段？已取得了哪些成就？
答：自9.11以來，美國在布什總統的領導下，制定了高效的、全力抗擊恐怖主義的政策。這項政策以同我們的國際夥伴保持密切聯系與合作為基礎。我們同執法和安全機構，以及為全球反恐怖主義戰爭做出貢獻的所有國家機構都有非常牢固的關系。這種合作關系在國際範圍內卓有成效，狠狠打擊了恐怖主義分子，從而嚴重削弱了他們謀劃並發動攻擊的能力。我認為，在美國看來，這是世界反恐怖主義力量取得的實際成就。
自9.11以來，美國大陸沒有再遭到"基地"組織的攻擊，但我們美國人視之為全球問題。我們同夥伴合作，保護全世界人民。在這個過程中，9.11時期的"基地"組織頭目有三分之二以上被逮捕、關押，或不能再對無辜的男女老少構成威脅，還有3,000多名"基地"組織成員及其支持者被逮捕或關押。
各方面的跡象顯示，反恐怖主義形勢令人振奮，這應歸功於各執法和安全機構的人員，以及世界各地的外交人員，他們堅持加強交流與合作，從而取得了這個成果。回顧一下9.11發生的情況，就知道這種災難性攻擊可造成多麼慘重的惡果。有時曾出現很可能再次受到攻擊的情況，但由於全球每一個人的辛勤努力，這種情況沒有發生，作為一名美國官員，我感到十分欣慰。
問："基地"組織的威脅是否仍然確實存在？
答：確實存在。"基地"組織對美國及其利益以及對世界上愛好自由的各國人民始終構成持續存在的威脅。"基地"組織殺害了無辜的成人與兒童，而且他們還在策劃新的殺人行動。我們大家多方配合，查緝"基地"組織行動人員，揭穿他們企圖進行破壞的險惡用心。我認為，實事求是地說，"基地"組織似乎持有的仇恨意識已在世界各國的共同艱苦努力和合作下遭到慘敗。
如美國總統所說，事情並未了結。這場戰爭很可能持久進行下去。我們取得巨大的進展。"基地"組織雖然仍構成現實的威脅，但他們正在四處逃竄，越來越多地處於守勢，只能苟延殘喘，無法再隨心所欲地找到安全避難所，以便發動襲擊。因此我認為他們確實構成威脅。但威脅迄今已得到有效控制。舉例來說，我們成立了國土安全部，這個部在保衛國土方面發揮關鍵作用。我認為各種跡象令人振奮，所取得的成績就說明了這一點。如總統所說，我們將對這伙人窮追猛打，這些人的唯一目標就是傷害無辜的男女老幼。
問："基地"組織是否已被證明是一個很會變幻手法的組織？
答：發動9.11襲擊的"基地"組織，在世界各國反恐怖主義的強大壓力下，被迫改變慣用的行為方式和伎倆，因為繼續採取老一套做法肯定會導致其徹底失敗。他們十分狡猾，妄想從失敗中吸取經驗。然而，在世界反恐怖主義力量的強大國際攻勢下，那些在9.11事件後僥幸活命的"基地"分子已經心勞日拙，即使費盡心機也很難再發明新的陰謀詭計發動攻擊。優勢和主動權掌握在傾力追勦"基地"分子的人手裡，其原因是，"基地"組織無論是個人還是基層組織，都越來越需要採取守勢以保全自己。既然如此，他們就沒有那麼多時間策劃恐怖行動，況且由於世界各國政府積極努力防範這個惡魔的攻擊，他們確定的打擊目標也受到更好的保護，讓他們越來越難以下手。
問："基地"組織的影響是否比任何人預料的都要大？
答："基地"組織的活動範圍已經從沙特阿拉伯半島擴大到其他地區。他們認為美國是中東地區保守政權的一個主要盟國，因此美國成為他們攻擊的目標。作為一個跨越國界的組織，"基地"組織企圖攻擊美國利益最薄弱的方面。他們認為在美國境內發動攻擊對他們更有價值。因此，我認為，就其能量而言，可以說這個組織正變得越來越國際化。我認為，過去幾年來，他們大大加強與各地方團伙建立聯系，構成了顯而易見的威脅。對此，不論最近、現在還是將來，都要積極對待，堅決反擊。
問：傾向於遜尼派的"基地"組織現在是否正與什葉派的真主黨合作？
答：我覺得這是個非常有意思的問題。我認為，問題是"合作"這個詞。我認為這些組織往往保持接觸和來往，有時有效，有時不那麼有效。我想，他們在地方、在基層運作的層面上本能地有一些相互支持的方面，因為反恐怖主義力量日益加強查緝行動，保護無辜人民不受他們的傷害。
問：我們是否開始看到各恐怖主義組織出現以"基地"為首逐漸匯合的某些動向？
答：我在想用"匯合"這個詞是否恰當。但可以看到他們越來越妄圖使他們的行動國際化，"基地"組織試圖多方經營擴充影響，使他們能夠利用當地的恐怖主義組織來達到他們自己的目的。
問：這是不是一個相當新的現象，比如說，是在過去兩年中出現的現象？
答：我認為，過去兩年這種現象當然越來越明顯。
問：今年早些時候發表2002年全球恐怖主義形勢報告時，恐怖主義事件的數量已大幅減少。是哪些因素在共同起作用使這類事件發生的數量發生逆轉？你是否認為這一趨勢仍在繼續？
答：我覺得，這一趨勢明顯地仍在繼續。如果你看一看2002年的情況，國際恐怖主義襲擊事件共有199起。今年這段時期，1月至6月，共有105起。同樣，2002年針對美國的襲擊是77起，而今年這段時期，1月至6月，為38起。這是世界各國採取一致行動，不分晝夜堅持不懈地共同打擊恐怖主義的直接結果。這一威脅的嚴重性當然得到重視，受到注意，世界各國政府做出的回答就是採取具體行動解決這個問題。用美國總統的話來說，世界各國對"基地"分子"窮追不舍"，以保護無辜的人們。
問：我們從新聞報導中看到，拉美三國邊境地區的活動有所增加。人們擔心，恐怖主義勢力正在試圖利用販毒所獲得的金錢，以此作為恐怖主義活動經費新的可靠來源，這一點很可能還不為人們所認識。這個問題是否正日益引起反恐怖主義陣營的注意？美國是不是對這個地區給予嚴重的關注？
答：美國過去和現在一直十分關心三國邊境地區，並將繼續這麼做。我被確認為反恐事務協調員後的第一次出訪就是去三國邊境地區。出訪期間，我會見了阿根廷、巴西和巴拉圭的有關官員和同行，其目的是對三國邊境地區給予特別的關注。我們已經這樣做了並有所加強，我們還將繼續這麼做。
主要收獲是，我們注意到三國邊境地區和恐怖主義資金來源之間的聯系。我們設法切斷這種聯系。我們還尋求在當地部署反恐怖主義的力量，阻止恐怖主義分子未來向該地區轉移的任何行動。如果他們進入這個地區，我們──該地區各國和美國將在那裡等著他們。
問：這方面的問題是否越來越受到注意，美國是否正認真對待這個問題？
答：是的。我剛剛談到了三國邊境地區的問題；你的問題是有關我們對三國邊境地區的注意和這一地區同國際恐怖主義籌資活動的聯系。這是布什政府的首要工作之一。我們同有關國家的經濟部門保持經常性的聯系；我們提供培訓；我們為修改規章、法律和立法的審議工作提供幫助及提出建議，協助切斷恐怖主義分子的資金來源。到目前為止，又有超過1.36億美元提供給恐怖主義分子的資金被凍結。這項工作正在進行之中，而且將繼續下去，正如一位專家所言，我們要"釜底抽薪"，讓恐怖主義分子無從獲取資金。
問：1.36億美元這個數字同9.11事件幾個月後宣布的數字非常接近。換句話說，我們相當快地對銀行系統採取了一切可以採取的措施，但他們隨後轉而利用非銀行系統，然後就再也聽不到有關我們在切斷資金方面又取得了多大進展的消息了。他們很會窺測方向，他們受到了重創，他們失去了銀行系統中的資產。是否可以請你在不涉及機密的情況下介紹一下，我們在阻止他們把資金轉入其他渠道方面取得了哪些成功？有這方面的統計數字嗎？
答：正如我前面說過的，有172個以上的國家已經下令凍結同恐怖主義有關的資金，總額已經超過1.36億美元。根據第13324號行政命令，有280個以上的實體或恐怖主義組織被確定，資產被凍結；全世界有685個同恐怖主義有關的帳戶被查封，這些帳戶中有106個在美國。制定新的反恐怖主義立法的國家超過了180個，其中有84個國家組建了金融情報機構。
現在，恐怖主義分子籌集和轉移資金都變得困難得多。恐怖主義分子現在心驚膽顫，不知道轉移和籌集資金，以及謀劃和採取行動是否安全。
問：美國是否仍在繼續與地區和全球國際組織進行合作，為在全球打擊恐怖主義採取共同行動？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些行動有哪些？
答：當然，我們採取雙邊、多邊和區域性行動，加強我們以打擊恐怖主義為核心的全球努力。例如，最近在埃維昂(Evian)舉行的2003年八國首腦會議上，與會國領導人成立了一個由捐助國組成的反恐怖主義行動組，簡稱CTAG，為那些願意打擊恐怖主義但缺乏能力的國家擴大和協調培訓和援助工作，重點為切斷恐怖主義資金、海關、移民管理、非法武器走私以及警察和執法等關鍵領域。同時，以軍事專業事務為重點的國務院外國軍事籌款計劃 (Foreign Military Financing, FMF)負責向全世界經常遇到困難的軍隊提供 裝備，目前正直接注入打擊恐怖主義所急需的資源。
問：這是否包括裝備訓練？
答：是這樣的。
問：最後一個問題，美國已開始提供額外培訓和咨詢，為尋求制定或改進反恐怖主義政策的國家提供幫助。你能否舉例說明這方面的情況？
答：我想我已經舉出一些例子。我想說的是，例如在9月11日那天，只有兩個國家加入所有12個國際反恐怖主義條約和協定。如今，所有的12個條約和協定已經有30多個國家加入，還有更多的國家已成為這些條約和協定的締約國，並通過了實施這些條約和協定的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