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辯論與邁克爾·巴龍(Michael Barone)和維克托·漢森(Victor Hanson)的討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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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新浪潮:與過去相比有何區別? 主持人:與以往各個時期相比,最近一次進入美國的移民浪潮有何特點?
巴龍先生:一般來講,大多數專家不曾對美國歷史上的移民潮作出預見,因此這些移民潮的出現令我們驚訝。 您如果在1970年告訴美國人口專家說,未來25年或30年我們將經歷大約2000萬到3000萬人的移民潮,他們會說:"不要瞎說。移民是過去的事,不會再發生了。" 事實證明,我們經歷了巨大的移民潮。2004年,大批移民繼續從拉丁美洲湧入美國,其中大部份來自墨西哥。我們沒有準確計算實際移民數字的方法,因為其中很多人是非法移民,而美國沒有很好地跟蹤非法移民的動向。至於來自亞洲的移民──在某種程度上也包括來自墨西哥以外的拉丁美洲移民,其中很大一部份擁有高技能。在來自墨西哥的移民中,高中畢業、持有其他教育文憑、或能證明有就業技能的人口比例較低。 因此,移民潮一直在持續。我在2001年出版的《新美國人》一書中指出,今天的少數族群跟100年前的移民族群很相似。黑人像當年的愛爾蘭人,拉美裔像當年的意大利人,亞洲人像當年的猶太人。 這樣的比較不是很確切,但我認為這些族群間有很多相似之處。當然,一個不同之處是,拉丁美洲──特別是墨西哥──與美國毗鄰,因此美國確實有很多人的第一 語言是西班牙語,他們不一定能學會熟練運用英語。 主持人:漢森博士,這一新的移民浪潮如何不同於二十世紀初期來自歐洲等地的移民潮?
漢森博士:表面上看,這次移民潮並無獨特之處,但回頭想一想,我認為我們從未見過主要來自一個地區、人數達800萬至1200萬的非法移民。這是新特點。更重要的是,東道國的態度是新的。在十九世紀,美國關於大熔爐式的同化觀念是非常嚴酷的。 但是在加利福尼亞進行了30年的雙語教育後──最終被取消──我們在每個州立學院都設置了多少有些沙文主義和引起分裂的奇卡諾(Chicano,指墨西哥裔和拉美裔美國人──譯者注)文化研究項目。我們也有用雙語寫成的政府文件。加利福尼亞現在有許多社區,那裡[所有]的人都是因親屬關係而從墨西哥非法來到美國。 因此,有整個社區的人發現他們能夠在某種程度上重現墨西哥而無需經過一代人的同化。所以真的說起來我們有兩個社會。實質上有千百萬人在第二代人之後沒有發 生同化。
巴龍先生:但是當然,幫助人們掌握英語,瞭解美國政府和美國經濟的運作並不是壓迫,而是 要在美國獲得成功和社會陞遷的基本要素。儘管美國的大學、新聞機構、媒體、以 及在某種程度上企業精英對同化的信心不如一百年前,但我認為大多數美國人和大 多數移民是相信同化的。在我看來,目前我們看到的(拉美裔)同化和社會陞遷的程 度也許高於一百年前意大利裔美國人同化和社會陞遷的程度。 要知道,一百年前的同化過程在當時看起來也並不都是成功的。一百年前,有人說愛爾蘭人、意大利人、猶太人和其他移民屬於不同的種族,他們絕對不可能融入美 國盎格魯-撒克遜文明。我們今天知道,那些預見都錯了。我認為,對今天的大多數美國移民來說,此類預見也將被證明是錯誤的。 是的,有些人會回到他們的出生國去,如一百年前意大利和希臘移民回到自己的出生國去那樣,有些人將無法學會熟練運用英語,我們需要改進教育,廢除所謂的雙 語教育,因為它往往既不是雙語也不是教育。 同化:何謂同化?同化是如何發生的? 主持人:讓我們來談談"同化"這個詞。漢森博士,同化究竟指的是什麼?是語言,是對某種價值觀的接受,還是同其他族裔的人通婚?
漢森博士:它指的是掌握了[美國的]語言,接受美國的價值觀,這可以是從宗教寬容到善待婦女到計劃生育到對政府的態度等。但我想指出的是──如我在前面所說──有兩種現象在同時發生。我們看到每10個非法移民中有5、6個人獲得成功。 但是,[非法移民]人數如此之多,如果有30%至40%的人失敗,這就意味著加利福尼亞管教設施中四分之一的囚犯是非法移民。由於有一百萬、二百萬甚至三百萬人企圖入境,而確實得以入境的人數達一、兩百萬人,結果構成事實上的種族隔離。 從實際意義來講這意味著什麼呢?對與之無關的人來說,好像市場總會調節,或者我們可以聽之任之。但這對當地社區意味著什麼呢?意味著您早晨起來後或許會看 到一張沙發橫躺在您家草坪上(因為人們沒有利用收垃圾服務的習慣),或者,以我 鄰居的例子來說,橫躺在草坪上的是一頭牛,一頭死牛。也許意味著您去上學時, 您去的不是綜合性學校,而是90%的學生都來自某一族裔。或者意味著,我家農場僱用的人來自墨西哥,他們在同化之前對婦女和婦女在社會上的角色有著[與我們]非常不同的觀點。 如果您對大學或中小學制度所抱的態度是,那不過是另一種觀點和另一種文化,那麼,[這種情況]是很難消除的。 這最後一點非常重要,因為對它的強調是非常不夠的。同化不是一個靜態的過程。 由於有那麼多人來,以非法的身份來,因而便產生了這麼一個永遠處於臨時狀態的 群體,總是有一、二百萬人在同化過程中。這不是十九世紀意義上的同化。我說的 是30年、40年或50年之久的過程。 假如我們接受15萬名墨西哥合法移民,控制邊界、讓同化發揮其驚人的威力──如同我們在大約1965年到1970年前在加利福尼亞所做的那樣──那麼我們就不會經歷現在這樣的困難。那會是很容易做的。我們就不會給予墨西哥的非法移民比其他國家的合法移民更優惠的待遇。 在成了非法移民大爆炸中心的弗雷斯諾縣(Fresno)(加利福尼亞州),現在最引起爭 議的是,身為工程師或教師的印度錫克人或東南亞人,其家人等了五年、六年和七 年,他們因政府機構的阻撓而來不了,但他們卻看到有人僅因家庭關係便可非法前 來。這使人對法律缺乏信心和尊重,總體上給法律帶來不良的、有害的影響。 新的移民提案 主持人:布什總統在將近一年前提出一項方案。他在提案中建議制定某種機制來管理(有些人所稱的)外勞項目。這會解決(非法移民)激增的問題嗎? 巴龍先生:我認為總統在(2004年)1月宣佈的計劃──該計劃沒有在國會取得多大進展──是建立在這樣的思想前提下的:(美國)在經濟上需要大批移民,而目前該需求的滿足不僅是通過合法移民,而且依賴非法移民。 我認為這種看法有充份的證明。經濟市場的運作表明,如果我們在一夜之間突然將所有非法移民遣送出美國,我國經濟中的很多部門就會停止運轉。例如,在洛杉磯 的餐廳裡就找不到一隻乾淨的盤子。因此,布什總統的方案試圖想做的是,通過外 勞項目把願意前來美國工作的人和願意聘用他們的僱主結合起來,為我國的移民提 供某種合法身份。 有趣的是,在國會中民主黨對這項方案或類似的方案的支持超過布什總統所在的共和黨。很多共和黨人說,這項方案以提供合法身份來獎勵非法行為。布什政府申明,這項方案不會使外籍勞工自動轉為公民。(不過,)有些民主黨人希望能夠提出允許外籍勞工自動轉為公民的方案。 因此,布什政府與國會中對這個議題很關心的民主黨人之間也有分歧。 主持人:漢森博士,您如何看這個問題,布什總統提出的方案是否可行? 漢森博士:關於該方案要記住一點,它能解決的問題與不能解決的問題同樣多。假如說您讓一百萬中的四分之一──或者三十萬──外來勞工進入美國,其餘不願加入這一項目的七十萬人怎麼辦呢?真的要加強邊界控制嗎?要遣送他們嗎? 如果我們實行外勞計劃,還是會有人試圖非法入境,必須對他們進行制裁。參加外勞項目的人也會希望留下來。 如果(一方面)弗雷斯諾縣農業局負責人說必須有3萬非法移民從(墨西哥)瓦哈卡(Oaxaca)來到這裡,否則我們將無法收摘桃子,但(另一方面)商會估計有5、6萬青少年沒有工作,並且弗雷斯諾縣的失業率達16%,主要是在第一代和第二代西裔人口中,這反映出有心理、觀念和道德上的問題。非法移民人數最多的縣失業率也最高,這反映了現行體制的嚴重缺陷。 巴龍先生:對邊界實行更嚴格的控制後,到中央谷地(Central Valley)來打工的季節工很難在一年中回墨西哥或其他國家五、六個月後再返回,這是不是中央谷地失業率最高的原因之一?他們不願冒險回去。他們更願留在弗雷斯諾縣,因為他們可能有資格得到福利。 漢森博士:我不這麼認為,因為關於非法移民的其他神話之一是:非法移民涉及的主要是農業。實際上涉入農業的非法移民只佔非法移民總數的20%到25%。外勞項目往往被同農業聯繫在一起,但到中央谷地來的非法移民大都在建築業、酒店、餐廳從事勞動,而我們知道能夠做這類工作的(美國)人正在失業。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呢?這是因為這些人住在美國的時間越長,越熟悉各種各樣的福利項目(entitlements),他們便失去那種近乎絕望的工作熱情。(另外),您要是 問一問僱主──這正是我認為這是個道德問題的原因──他們會告訴您他們寧願雇 用從墨西哥來的18歲到25歲、不會說英語的人,因為這些人比他們的在美國出生的孩子或表兄弟幹活更賣力,也比他們自己到了40、50歲之後幹活更賣力。 所以說我們在這裡談論的實在是非法移民,這是沒有人願意拆穿的彌天大謊。這是人力資本的使用與回收。我們用墨西哥來的人,把這些人年富力強的時光耗盡之後,在他們到50歲時把他們扔給福利部門去照顧,大抵如此。我們不願僱用他們的處在失業、沒有受過教育的孩子,但我們確實又想讓較年輕的人來取代他們,因此我們一切又都從頭開始。
對移民勞工的需求 主持人:美國過去二十年來失業率一直很低。這是否意味著,就勞動力需求而言,仍有很大的餘地讓外國人進入美國並同時僱用那些真正在尋求就業的美國人? 巴龍先生:我們剛才談論的主要是美國移民狀況的一個方面。您提出的問題使移民問題的其他方面突顯出來。這就是,很多移民有很高的技能,與拉美移民相比,亞洲移民中掌握高技能的人比例可能更大。無論如何,我們發現移民填補了很多美國人因缺乏訓練而空下的職位。 科技和計算機領域有大量移民,他們主要來自亞洲。醫學領域也有大量移民。在中西部的醫院會看到相當多的醫務人員──包括醫生和註冊護士──是南亞人。他們 來自印度、巴基斯坦和其他國家。 我想,您可以責怪美國沒有培訓更多的工程師和科學家,沒有提供渠道讓更多有潛力的年輕人進入這些領域。但事實是,我國出現的增長和繁榮在很大程度上是由高 技術移民創造的,我們的經濟顯然需要大批此類人材。 主持人:導致轉折的關鍵在哪裡,我是說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某一國家的人會減弱來美國(移民)的意願? 漢森博士:問題在於,除了與美國毗鄰和與美國有相近的歷史以及這裡有親戚以外,是什麼促使大批墨西哥人想到美國來? 我認為,墨西哥政府的非官方政策在兩、三個方面對它自身很有利。第一,我認為,(美國的墨西哥移民)為墨西哥提供僅次於石油收入的第二大外匯來源。有大約120億美元的資金被匯往墨西哥,它對墨西哥經濟至關重要。 第二,有一種看法認為,如果墨西哥有一、兩百萬人享有一種永久安全保障,可以像在外國電視上常常看到的那樣住得舒服、吃穿不愁,那麼它(墨西哥)就不必在基 層進行真正的政治、經濟、社會和文化改革。 還有一種在墨西哥移民中產生的現象。請原諒我這麼說,移民離開墨西哥越遠,時間越久,他們就越會對墨西哥抱有浪漫的想法。因此人人打上一面旗子,他們成了 一個強有力的遊說集團。要知道,其中一些人是選民。所以,對墨西哥政府而言, 在各方面都是有利的。 巴龍先生:讓我在轉折問題上作些補充,因為有一個可供對照的例子,這就是波多黎各。它可能會提供某些借鑒。 根據國會1917年通過的法律,波多黎各人屬美國公民,作為公民他們可以自由出入美國,而不必辦理移民手續。在1940 和1950年代,大量的波多黎各移民湧入美國,主要到紐約市及紐約郊區。有一種看法認為,來自波多黎各的移民會源源不斷,因為波多黎各的經濟水平(比美國)低得多,這種差距將始終導致移民。 而實際發生的情況卻大相逕庭。從大約1961年開始,從波多黎各進入美國的移民下降到幾乎為零,並一直基本保持在這一水平。也是在大約1961年,波多黎各的人均收入水平達到美國本土的三分之一。顯然,波多黎各的生活費用相對較低,這意味著,生活水準的差距沒有收入數字所顯示得那麼大。 現在來看墨西哥,墨西哥的收入水平達不到美國的三分之一,而當前的收入大大低於這一數字,我不想說有某個神奇的轉折點──比如說當墨西哥的人均國內總產值 達到美國的三分之一時,移民潮就會中斷,就像您關閉水龍頭一樣。這樣的觀點太 機械了一點。 但我認為波多黎各的情況確實表明,在移民來源國的經濟達到某個水平時,移民人數就會大幅度下降。德國在大約在1880年代和1890年代初達到了這一水平,因此德國對外移民的人數急劇下降。歐洲大陸的各個國家在隨後的各個時期裡也達到了相似的水平。來自韓國的移民在1980年代達到了高峰,現在韓國移民比過去少得多。 因此我認為,這一進程可能會重複發生。我不打算精確地預測何時會發生,但就具體國家而言,有可能達到導致移民大幅度減少的轉折點。 漢森博士:我想對這一點作些稍稍不同的評論,因為我研究過來自(美屬)維爾京群島(Virgin Islands)和波多黎各的移民。 1960年代的"大社會"(Great Society)項目似乎確實在某種程度上促成了上述轉折。這些項目第一次真正為所有美國人提供了免費急診、大量的家庭救助和社會保險,因此這些屬地的公民發現,作為美國公民,他們可得到衛生保健和每月的補貼,這與在美國沒有多大區別。正是此時他們認識到移居美國並沒有很多有利之處。 因此我認為,直到墨西哥中部和北部的人感到(墨西哥)有與美國同樣的衛生保健、 教育和安全網時才會出現轉折。 制止非法移民 主持人:關於墨西哥我們談了很多,但我想大家都知道我們面臨的巨大壓力來自很多國家。我們知道,很多其他國家的人正利用墨西哥邊境非法進入美國。美國可以運用哪些可行的機制來應對非法移民問題呢?
巴龍先生:我們可以對邊界實行更嚴格的控制。事實上,過去十年來就已經在這麼 做了。克林頓政府和布什政府都採取了行動。我們在靠近聖地亞哥人口密集的的邊 境地區築牆。我們在埃爾帕索(El Paso)和得克薩斯州南部一些地區加強了對邊界的 控制。 我想我們大概可以進一步加強邊界控制,但我們在這方面已做了很多。其他的執法手段是讓移民歸化局對僱主進行登記,檢查身份證和其他證件,遣返非法移民等。 我認為,就目前非法移民的程度來看,這確實不是切實可行的辦法。因此我想,如 果美國想讓這些人具有合法身份,我們就必須對這一局面進行規範,修改法律,使 之符合勞動力市場的運作。 主持人:漢森博士,您認為解決這個問題的可行方案是什麼?
漢森博士:我認為可以做三、四件事情。第一,當然如邁克爾所說的那樣,是對僱主實行制裁。現在的問題是,假造身份證很容易,我們必須實行某種(安全)身份卡,如果對(僱用非法勞工的)僱主實行高額罰款,這會很有效。 第二,我國必須改變做法,使墨西哥境內的墨西哥人知道,如果您要跨境來當勞工,那麼您得學習英語,您得讓您的孩子在學校裡融入英語環境,您不可能複製墨西哥文化。 第三,我認為同墨西哥共同努力發展經濟非常重要。我們在邊界沿線看到有這種情況發生。 如果我們把合法移民的限額定為25萬人或10萬人,那麼這就會給墨西哥傳遞這樣的信息,即三十年來他們第一次不會得到120億美元的匯款,他們將不得不自行解決問題,因為他們不再能夠指望一邊出口持不同政見者,一邊得到數百億美元的外匯。 最後就特赦講一點看法。邁克爾說得有道理。我們不會到弗雷斯諾縣、到我家鄉攔住某個非法住在這裡的60歲的人,然後用公共汽車把他送回蒂華納(Tijuana)。這是不人道的。 但另一方面,過去的特赦是反覆提供的特赦。過去的每一項聯邦立法都是以特赦代替改革。從來就未進行過改革,卻不斷進行特赦,使更多的人越境進入美國。 因此,如果有關各方能相互協商,同意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特赦,並且特赦的前提是執法部門的根本性變革以及合法的移民配額,我想我們能夠通過適當的立法。 巴龍先生:我們如要對墨西哥實行25萬人的有效移民配額,就得改變有關家庭團聚法的條款,因為這是大多數拉美合法移民到美國來的依據。 移民問題不是左派和右派之爭 主持人:我想最後提一個問題來結束這次討論。那麼說,(移民問題)在美國不是一個自由派與保守派(或左派和右派)之間爭論的問題(如許多議題那樣)? 巴龍先生:我認為(有關移民問題)的辯論與其他辯論不同,它所反映的觀點構成了獨特的(政治)光譜。在整個美國歷史上,或者說至少從1830年代和1840年代起──那時大批移民開始從愛爾蘭以及與當時美國文化不同的其他國家進入美國──就一直有完全排斥移民的本土主義運動(nativism)。 還有人主張完全開放移民,在1921年和1924年的移民法案之前實行的基本上是移民開放政策。 因此,如維克托·漢森所描述的那樣,主張自由市場經濟的人加入了上述移民民族主義者的行列──前者如已故的《華爾街日報》(前任編輯)羅伯特·巴特利(Robert Bartley),後者如奇卡諾研究的教授們。 漢森博士:我認為情況確實如此。我想最後補充一點,我想這也與階層有關。我認為,無論屬於自由派或保守派,僱主往往直接受益於非法移民,而知識分子和教授則在理性上視非法移民為具有積極意義的事。 但我認為要為就業競爭或屬於其他種族的勞動階層人士對他們社區的複雜變化而感到憂慮,而他們的憂慮是有道理的。 因此根據我與數以千計的人探討的經驗,我幾乎可以根據某人的收入水平和職業而預知他們對這個問題持何種態度。
本文表達的意見不一定反映美國政府的觀點或政策。 頁首圖片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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