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民主基本文獻
BASIC READINGS IN U.S. DEMOCRACY
克萊德沃利爾:「我們不自由」
"WE ARE NOT FREE" (1967)
Clyde Warrior
美國原住民(Native Americans)長期被排除在美國主流社會之外。從十七世紀到十九世紀末期,印地安人從他們的家鄉被驅逐出去,被迫往西部遷移到名義上是聯邦政府保護與監護下的保留區。在保留區中,印地安人的部落社會形態已惡化,僅管印地安人努力去維持他們自己原有的文化面貌。雖然有像哈比族(Hopi)和拿為荷族(Navaho)這些少數部落真的成功的保留大部份自己的傳統,然而還有很多的例子是印地安孩童被帶離他們的雙親,被送到白人學校去接受所謂的"教化"。結局是悲慘的,製造出一批永遠不會是白種人的人和損失機會接觸自己印地安祖宗文化的人。
西元1961年,有67個部落,共超過400個印地安會員在芝加哥開會討論結合所有的印地安族群來致力於矯正這些問題。他們所發出的會議宣言與美國的「獨立宣言」的精神和觀念相互呼應--強調「人們有權利去選擇【他們】自己的生活方式」和「保存【他們】祖先傳統遺產的責任」。
芝加哥會議只是這些美國印地安人自我意識抬頭的其中一個例子,美國印地安人他們很快的去選擇被冠以「美國原住民(Nativ Americans)」這個稱呼。原住民作家,像小范狄拉利亞(Vine DeLoria, Jr.)和帝布朗(Dee Brown),便開始寫書去更正白人已經施加在印地安部落幾世紀之久的錯誤觀念。到西元1968年,激進的美國印地安運動(American Indian Movement) ──AIM力量於是形成。
這股新的印地安運動已經引起政府的注意,和這股運動的努力下也已經改變一些過時的政策。但由於部落間,差別待遇是如此的大,已致於所做的努力導致更大的挫折感,而需要更多的矯正措施。然而有一些暴力插曲,像美國印地安運動(American Indian Movement--AIM)中的某些成員攻佔南達科塔的傷膝地區(Wounded Knee, South Dakota)(這是西元1890年聯邦軍隊大屠殺蘇族(Sioux)印地安人的地點),印地安部落間很快的使用立法上的遊說詭辯技巧和訴訟技巧贏得已經被忽視好幾十年的聯邦條約下原本就屬於他們的權利與資源。
美國原住民並沒有想要融入美國主流社會這樣的需求,然而他們希望可以擁有一些不同的權利,且無需因為擁有這樣的權利而被處罰。例如,在西元1961年芝加哥會議之後而成立的國家印地安青年協會(The National Indian Youth Council)變成是從事印地安民族主義和部落間整合的一個重要機構。較年青的領導者,像克萊德沃利爾,國家印地安青年協會的會長與老一輩長者是努力急切的去爭取合理的利益。
西元1967年2月2日,一些較老的印地安長者提案性地告訴詹森總統(President Johnson)他的改革印地安事務的聯邦監督提案是不切當的,一個來自西部奧克拉荷馬州的胖卡族(Ponca)的沃利爾在總統的鄉村貧困國家顧問委員會聽證會上證實。他的陳述是為印地安人的自由,而他的想法是印地安人的貧困問題與白人拒絕允許印地安人去從事他們自己的事業。印地安人要的就是所有在美國各族群所擁有的權利,去決定他們自己的命運。For further reading: Dee Brown, Bury My Heart at Wounded Knee (1971); Vine DeLoria, Jr., Custer Died for Your Sins (1969); Petra S. Shattuck and Jill Norgren, Partial Justice: Federal Indian Law in a Liberal Constitutional System (1990); Sharon O'Brien, American Indian Tribal Governments (1989).
「我們不自由」"WE ARE NOT FREE"
(本文由於版權限制而省略)
(Text omitted because of copyright restric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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